雲燄

就是個神經病 文渣錯字多 灣娘人
藥研我男神!粟田口全員天使!!

[刀劍亂舞/藥厚]可可

花了一个月还没写完药审的情人节贺文⋯果然是我的问题吧(。

最近为了考试要长弧,没意外可能偶尔小小更新,看我考完之后刀剑圈变得怎么样啦

不过我是不会离开我家小天使们的(抱紧所有刀郎(。

那么,老规矩,ooc、错字、小学生文笔。怎么样都可以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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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个大家族的一份子,总有一些不方便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晚餐过后几乎是例行的聊天,今日次郎和日本号兴致高昂的趁审神者不再的时候拿出酒瓶,说着大概连他们自己都听不懂的醉言嚷着要刃陪他们一同饮酒

    最先被盯上的不动早就被灌昏了,烛台切为平日只喝甘酒的短刀盖上薄被,而一期正一边推辞着次郎的酒,一边注意着别让弟弟们被灌了

    照理来说,此时此刻正是厚帮上一期哥的好时机,但是正巧不巧,厚的视线就往外头看了那么一眼,就这一眼令他陷入无比的纠结

    门外站着一个身影,估计是不想给人发现而只露出部分,但厚一看就知道那是谁,那是他等待了约莫六百年的时光才终于再度遇上的兄弟,宛如奇迹般才能再度相遇的药研藤四郎

    厚还没张口喊人,那个他最熟悉的音节组成的名字还在喉头间时,药研就像知道他下一步的竖起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前。在明显不过的指令,于是厚随手帮博多谢绝了日本号递来的酒杯,稍微处理一下正在嚷着要人一起陪他喝的名枪之一,再往外头看一眼

    药研环视了一眼厅房,接着不知道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比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随后他的身影就随着一个转身消失在厚的视线之中

    搞什么啊,药研那家伙,这时候不来帮忙制止一下喝醉开始闹事的人吗。厚在心里谴责着兄弟,却又不得不说有些好奇药研要自己过去干嘛

    现况⋯厚看了看房中,其实也还好,毕竟次郎与日本号发酒疯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熟练的烛台切和长谷部到也有好好的控制住场面,除了一些喝了酒之后也跟着闹的人,现在也还好

    于是厚把好奇心和责任心摆在天平之上,衡量一番之后,天平十分可耻的倾向了兄弟留下来的那个背影

    毕竟药研从来没有这样神秘兮兮的喊自己过,厚在最后一次确认没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后便慢慢的摸到门口,借着自己短刀的隐蔽和机动闪出去外头

    仅仅隔一个门就仿佛不同的世界,旁边还有从房内照出来的光线,在外廊的木制地板上印出里头热闹的场景,耳边也能听到此起彼落的聊笑声或是醉后的高声呼喊

    但眼前却是夜风吹拂的日式庭园,以及一个接近满月的月亮高挂在夜空上。这种差距愣是让厚晃了下神,才想起来自己出来的目的,赶紧转头试着寻找兄弟的身影

   然而无果,完全没看见药研,厚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方向,于是就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前进

    闹腾声在一个拐弯之后就几乎被丢在脑后,厚凭着一种不知道该算是直觉或是兄弟之间那若有似无的连结——大约还是靠直觉吧,厚向来直觉感很强,玩抽鬼牌几乎没输过

    然后就看到了门微微打开的厨房,一丝光亮就从门缝中露了出来。厚上前拉开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兄弟正把似乎刚使用过的锅子放到水槽里,料理台上两个白瓷杯子里头正冒着白烟

   「药研?」厚这时才把刚刚没说出口的名字念出来,语调带上了一分疑惑。 「呦,晚安啊,厚」药研把水龙头打开,把锅缘内沾着褐色残留物的锅子浸泡在水中,轻松的和人打了声招呼

    「你在干嘛?」厚犹豫了下到底要问"为什么不去帮忙处理厅房发酒疯的几个人"还是"你在干嘛",最后选择了后者。他进到厨房内拿起其中一杯杯子,随着白烟是香浓的可可味,厚抬眼看着把水关掉的药研更加疑惑了「热可可?」

    「是啊,那杯是你的」药研走到厚的身旁,拿起剩下的杯子,转身靠在流理台上「然后这杯是我的」「怎么突然做这个」厚看了看确定只有这两杯,不禁一笑「还只有两杯,不怕给乱他们看到会被纠缠吗」「所以才偷偷叫你啊」

    厚双手捧着热可可取暖,三月的夜风还略带凉意,低头啜饮一口发现没有预想中的甜,倒不如说很合自己的胃口——特别调过吗?厚舔了舔嘴角看向自己的兄弟调侃道「大半夜的特地把我叫来,就为了一起喝热可可吗?这不是挺懂风雅的吗」「随你怎么说咯,不过这就算风雅了吗?」

    「哈哈哈哈,兄弟你啊」少年人清脆好听的笑声在夜风中被吹散,独留两人的身影被灯光照射在门外的木制地板上,毫不孤单,倒显得有些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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