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燄

就是個神經病 文渣錯字多 灣娘人
藥研我男神!粟田口全員天使!!

﹝刀劍亂舞/藥厚﹞更多小段子

    ※就整理一些没头没尾的小段子,不建议您花时间看。只是想表示我还活着但又不想把哪一个段子写完整而已


    ※亲你的圣诞贺文我还是没忘,只是我...难产了【。 】我有生之年一定给您生出来【


    ※因为没头没尾所以不打任何tag,有缘者自然会看到【双手合十【


    ※快要爬墙的我还在游戏之余打了这些东西,快,夸奖我【不怕死【


    ※各式织田组以及私设以及自我角色解析【昵称OOC】,篇首防雷预警


    ※不论到哪个坑都要饿死的我,还是想要同好【…


    ※全程傻白甜,只有糖和糖还有糖,我需要糖分甘党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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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组回合,有药厚以及(隐晦的)烛俱成分,没有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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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半叼着酒杯,没有饮酒习惯的短刀却也不免于旧同僚的邀约,接过盛半满的酒杯,他轻抿了一口听闻着混着酒气的话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话题已经从隔天预定地当番变成了同僚互相掀旧事嘲弄对方的场面了,这种时候尽管药研藤四郎是不太介意,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与不动还有烛台切在这种时候总是会占一点点的下风


他们的记忆有所残缺,就像是烛台切一开始降灵至本丸的时候,药研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将眼前的烛台切光忠跟那柄尚未见血的末之光忠联想在一起。


「──不如问药研、」突然被点名让他反应过来,神续回到织田的酒席上头,药研面对投射过来的几道视线一耸肩,坦承老实的「抱歉,你们刚再说什么?」

 

长谷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而坐在他对面的宗三则是轻笑了一声,像是对于面前的人吃撇的样子感到一丝胜利的愉快,最后是鹤丸在长谷部带着不悦的开口之前抢过话题「久久一次聚会,药研你却这样心不在焉的啊?」

 

哪里久久一次了,药研听见一旁的不动小声吐槽,于是他笑了笑「没有,只是在想当时狐之助怎么找的到我的」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本能寺的亡灵原本已经不存在于县市,但现今却能够在此饮酒作乐、吞云吐雾、甚至拥有这一副人类之躯「没想到你还会想这种问题」宗三稍微低下头,

 

他一边的眼睛被头发投射下的阴影遮去了大半,但另一只眼却望着药研,他一耸肩「偶尔会想一下」

 

「这不是很正常吗、」鹤丸往后靠了靠,他看着药研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你不知道那只狐狸是怎么找到你们的?」「我该知道吗」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鹤丸国永听闻之后便举起酒杯「失去了现世依存的刀剑能再次被循着,那肯定是对于什么还有着不愿放手的存在、遗憾,或是单纯的亡灵游走时被找到」

 

「而你们不就正是被现世依存着你们的人唤回来的吗」说着他朝烛台切和药研敬了一杯酒,在两人注视着他还带着一丝疑惑的眼神之下开口「不论是黑龙的吼叫、还是破甲刃的守候」

 

药研有些结舌,鹤丸似乎看出了他的吃惊,笑咧咧的骂道「别说是在本丸了,光是在织田家你看见厚那小伙子,眼神里就全是满溢出来的情感,是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

 

「...不」「嗯?」药研否定了鹤丸原本所想的事情,他仰起头将杯中剩下的酒液全数吞下,在喉头还残留着灼烧感时放下酒杯,站起身子「我先离席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就特别想见厚」鹤丸一愣之后大笑出声,长谷部已经撇开了视线摆手要他赶紧走,不动嚷嚷着有了兄弟不要旧事了,被旁边的宗三轻声纠正,那已经不是兄弟了

 

药研露出跟烛台切的苦笑完全不像的飒爽笑容,拉开拉门踏在木制延廊上

 

他现在特别想要将厚藤四郎一把抱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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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与龙骑士PARO。织田一族龙,厚是龙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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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有织田名号的龙是出了名的恶名昭彰。灭紫色的龙瞳承袭了他们第一任也是名号由来主人的神情,残忍暴劣。但是织田的龙却又那么地出名,获得一条变为绝佳的战力,因而不知道有多少的龙骑士葬身龙口

 

「──根本没有那么夸张」不动型光扯了扯遮盖着他大半面貌的宽大披风,对于他的不满嘟嚷,走在稍前的少年开口便是格外低沉的声音「你是指?」

 

「吟游诗人的故事阿」虽然提问的药研藤四郎并没有将头转过来,但是不动还是稍微地往刚刚听闻传说的长发诗人点了点头示意「说的好像我们很爱吃人肉似的」

 

「人类嘛、」鹤丸国永笑出声,他手上拎着这一次出来采买的下酒菜,很是不安分地摇晃着袋子「对于龙这种生物总是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能够呼风唤雨、山崩地裂、世界毁灭什么的」

 

「真的有那么容易就好了、」宗三抱着牛皮纸袋随口接下话题,换来的是药研轻吹一声口哨「你这想法很危险啊,宗三」

 

「幸好长谷部不再,不然他听到这话题又要生气了」鹤丸听闻了便十分刻意的清了清喉咙,他脚跟一转面向出门采买的他们,眉头紧锁还压低了嗓音「"与其讨论这些无稽之谈,不如把事情都解决了!"」

 

「不不,表情要在凶点」「你在笑了」不动跟宗三前后指出即兴表演的缺失,看鹤丸耸下肩膀嘴里喊着"你们这群不懂得欣赏的龙阿─"药研才笑出声「行了行了,快回去吧,烛台切还在等着我们呢」

 


他们当然没有带着浪漫色彩的诗中写得那么夸张,至少现在是如此。如今的织田龙只是想要好好、惬意的过着悠闲的龙生。只有在身而为龙的本能被重新唤醒的时候,他们才会顺从自己的意愿化为龙形

 

──原本药研是这么打算的。只为了自己而化形,可以的话最好少让人类知道自己的真身。药研拨了拨自己的鬓发,龙化为人的外表会残留着鳞片在耳后,除此之外他看起来与人类无异

 

也是多亏如此,他才能够人类的青年一起行动。药研的龙种原本就不是像烛台切或是鹤丸那种龙,他是体型较为小的龙种,于是乎相应之下他的人形看起来也像是个未成年的少年

 

药研所结识的少年名叫厚,他们已经相处了两年,但实际再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尽管他的同居龙不会多问他外出都在做些什么,但是难保鹤丸国永会在无事到一个极致时开始追问起来,所以他一个月也就和厚相约那么两天

 

但是那少年不论是个性、为人或是与药研的性向都格外良好,不得不说药研十分喜欢这名人类的。

 

不过药研未曾过问厚的家世背景,只有曾经听闻过他有所学,练习十分累人之类的。

 

──所以他未曾想过厚会是龙骑士的见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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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是他们相约的日子,向来守时的厚却迟了三十分钟有余。厚确实有说他这段时间可能会去外城市,但是那城市也没有远道会需要迟这么久

 

药研静默了一会,最终他转身直接往郊外走去。然而他也确实看见了厚,却是被截路的盗贼揪住那一头短发的狼狈少年

 

他愣了一愣,浑然不知原本类似人类的双瞳瞬间变得细长而倒竖,只是一股愤怒的情绪令他想要久违的一尝人类的滋味

 

直到药研用龙爪将那名壮硕的成年人按倒在地上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将真身曝露在厚眼前了。直接地化形,几乎没有任何余地可以找借口

 

这回他会说什么呢。药研垂了垂眼,原本被怒气燃起的战意瞬间被浇熄了一半,他这才闭上嘴松开了那人


「药研」而令黑龙千万都想不到的事,那少年人竟然常识性的伸出手,见药研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甚至是将翅膀网背后收拢了些,才轻抚上龙麟,露齿笑了笑「谢谢」

 

...不知道不动知道他成为另一位龙骑士的龙的时候会不会大声嚷嚷他是叛徒。药研闭上眼,颇为友好的轻拱了一下厚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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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你这个叛徒——!!」

 

当不动行光指着他大声指责,连尾巴都激动的竖起来时药研只是捂住一边的耳朵,一副没辄的样子

 

「啧啧啧,真没想到啊」鹤丸国永摩挲着下巴,没有什么指责的意思,但是本应睿智的东方龙兽的瞳孔现在只有满满的兴致「原来药研你都是去约会了啊」

 

「你确定那个小家伙不是为了名号?」鹤丸的指尖停在药研眼前没几公分的地方,紫藤色的龙瞳毫无畏惧的回望,随即拍开鹤丸国永失礼的手——虽然他们从未顾及礼节

 

「他不知道」药研的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笃定以及成稳,像是叙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药研毫无理由的想起那时少年人不见畏惧的笑容。龙是贪婪自私的生物,而药研藤四郎是其中的翘楚,那堪称龙的宝藏的笑容,黑龙的本性可是让龙丝毫不想将宝藏让给他人

 

所以他主动问了厚有没有缔结契约的龙了,这也是不动这么激动的斥责他的原因。药研还顶着不动倒竖的视线,另一边则是唯恐天下不乱还吊着笑容的东方白龙「我看他的眼睛就知道」


药研藤四郎侧头,毫无任何一丝心虚或是畏惧愧疚的回望着不动行光瞪着他的锐利视线「不动,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依照老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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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厚向导哨兵PARO,私设爆表、不按照正常的向导哨兵设定来。非常单纯只想看厚抑制药研结合热的五百字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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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厚首先是闻到了一股带着强烈酒精刺鼻味道的信息素,接着药研便抱了上来,他完全忽略着塔交给哨兵的规矩,以及作为一名优秀哨兵该有的举止,肆意的吻上厚的唇开始啃咬

 

第一次厚当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药研的舌尖蛮横的闯入时他才惊觉恐怕又是结合热。厚曾经听闻长谷部的抱怨──药研的结合热完美的体现出他的欲望,向来自制力强的哨兵在结合热发作时在战场上宛如不死杀神

 

只是不知道何时药研的结合热发作时不再是找人打架了。厚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双手早就不安分扯开他衣领扣子的药研究俯身要往他的脖颈咬下。厚闷哼了一声,这下恐怕是要留牙印了

 

「药研」厚放低了声音,他用自己的额头靠上药研的额头,一边用自己的向导素安抚对方的情绪,一边用比平常还要沉稳而低沉歇的嗓音开口「将你的视线调暗,放缓呼吸...对,就这样,放松下来」

 

暗紫色的双眼睁了睁,曾经匹配不到任何向导的哨兵却是下意识地顺从少年人的指示,药研这时才缓和了过来,对上了厚蓝灰色的双眼半晌,最后低头靠上他的肩膀

 

「好一些了?」厚的掌心拍在他的后背上,药研缓慢的点了点头,像是享受一样的嗅闻着对方身上薄荷味的讯息素「摁...好很多了,抱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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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药厚向导哨兵PARO,私设爆表、不按照正常的向导哨兵设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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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药研忍不住咒骂一声,他捏着一管放满着药片的橘色透明玻璃罐,将里头的药片倒出一片,毫不犹豫也不配水就直接咬碎吞下

 

然而小白片却没有发挥他想像中的作用,或着该说不向他所预期的那么良好。结合热让他感到烦躁不已,想要抛弃一切顾虑的战斗、想要将自己的的能力发挥到极限──想要狠狠的吻上他的向导

 

这东西越来越没有用了,药研又吞下一片小白片,烦躁的挠了挠他的后脑勺、将一头墨色的头发挠乱

 

药研深深吐了一口气,他才正要倒出另一片药片,眼前却出现一小盒东西。他抬起眼看了看,只看见对方煤灰色的头发下与自己同色调却更为鲜亮的视线

 

「除非你想把这次配给的小白片都吃光,不然就跟你以前一样配着用」「我都没想到你会带着这东西呢?」药研接过那盒烟草,他掐着盒身摇了摇,打开来之后拿了一小搓烟草放到嘴里,与平常人不同方法的咬嚼着

 

「你很久以前塞给我的」长谷部从鼻间发出一声闷哼,像是那东西他原本不想要也不需要「你可以去要纸片把他们卷起来,吞下去可麻烦了」

 

「不了」药研阖上盒子,他将原本属于自己,也以为不会再次用到的烟草和收起来,神智稍微放松地继续说道「厚讨厌烟味」

 

药研用眼角撇见了长谷部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耳边则是对方一句随口的「那你怎么不干脆拿这当借口表示你的委屈,还有你又浪费了多少资源」

 

「...」「...」

 

药研没有在他意料之中的话,长谷部低头,却看见少年模样的哨兵用着属于他的豪迈坐姿,杵着头看起来很认真地在考虑着什么「...这主意不错啊」

 

「...厚配给你这种哨兵,真的是浪费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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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格华兹PARO!蛇院药研以及狮院厚

    ※依稀记得在写这个前原本是打算写”替对方做甜点,但是手艺不好用伤手”的俗套烂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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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厚藤四郎顺着声音转头的时候,一个黑影就往他脸上飞过来。葛来分多的优秀巫师一把抓住那样东西。是个盒子

 

厚稍微抬眼看向了他面前笑得一副温文儒雅的兄弟,扬了扬眉「兄弟,你现在怎么在这」

 

「我记得史莱哲林今天有活动」厚想起来这几天他在活米村还有霍格华兹各个地方都略有耳闻,说是鹤丸国永拉拢着他眼前的这位他院级长所主办的

 

「是阿」药研藤四郎答的理所当然「所以不看看我特地翘出来是为了什么吗?」

 

他的语气太过心安理得,甚至让厚怀疑他到底为了

那个号称是"动员所有史莱哲林巫师"的活动费了多少心思。厚将重心放至左脚,拿出魔杖让包装好的盒子自己拆开

 

「巧克力...饼干?」厚不是很笃定,眼前的东西太过平凡,让厚想到的是麻瓜的烘焙店中会陈列摆放出来的点心食品。不过药研是给他肯定的一点头「摁,我做的」

 

厚沉默了半晌,最后他拣了一块饼干──其实看起来并不能摆放在烘焙店中──然后在药研的注视之下咬了一口

 

「怎么样...嗯?」药研话问到一半,嚼着饼干的葛来分多就将剩下的半块饼干地道他嘴前,让药研只能把话憋回去,张口将饼干咬下

 

「还可以」吞下饼干之后对方给了药研这样一个回应,他一边又从盒中拿了一块饼干一边说着「但你可以不用这么急着给我,至少不用撬掉活动」

 

「鹤丸有同意让我离开、」虽然是趁他被一群史莱哲林围着的时候问的。药研没有要说完下文的意思,毕竟鹤丸的确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只怕他是在一群人群中不知道听错成了什么,于是那白发的巫师应该只是随口应和着药研「况且我们很久没见了」

 

「级长总是特别忙,尤其是学期末」厚撇了药研一眼,他将沾在嘴角的饼干屑用拇指抹下,又想着这是兄弟的一番心意,最后还是伸舌将剩余的碎屑送入嘴中「虽然回家之后兄弟们都在,但起码能睡一起了?」

 

药研发出一声单节音,他迈步上前,按着厚的肩膀就这么一吻人。厚顿了一顿,却也没有要推开人的意思。或着是说,药研也没给他推开自己的机会,不到一秒的时间药研就退了开来,朝他的兄弟勾起嘴角「摁、那么今年也要麻烦你跟后藤他们等我一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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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纯的战斗描写!回归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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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所见的画面是这样的。在他还大喘着想要缓过气息时,那双紫灰色的双眼到印出来的是他那亲爱的兄弟正狼狈的跪坐在地上

 

清晰可见的伤口正往外滚滚流出象征着生命的红水,血水沾湿了一小部分刀剑男士的极短黑发,往下流至他的左眼时厚抬手随意的抹去遮掩他视线的液体

 

粟田口接近统一的军装已经被画出好几道口子,深浅不一的伤口令人怵目惊心。厚比起他们其他短刀都还要精壮的身体已经些微可见,却无一不带着沙尘或是血水

 

占据明显的对于他不利,不论是看厚的状况或是他面对的是多柄历史回溯军。然而那双灰蓝色的眼中却丝毫不见任何一丝的却败之意。当药研的身体早一步的行动起来,如脱弓之箭一般的往敌薙刀的背后砍去时,他曾这么不经意地想起来厚曾说过的一句话

 

那时候是在手合场。药研正将木刀放在肩上一手插着腰看着对面初来乍到的幼弟,而厚则是在退的身边,稍微低着头,一边尽他所能的温着语调,一边用着铠通的力道扶稳着退手中的木刀,对准药研

 

「首先可千万不能认输阿──」那时候的厚紧盯着药研,拉长了语尾像是让自己听起来别太过严肃

 

偏偏一上来就得跟你对打呢。厚那时候抬手用他所习惯的方式,不清不重的槌了下药研的胸口笑道。你可是气势最不输人的那一个。

 

意识上首先得不认输,才有办法战斗。这点厚简直是跟药研如出一辙。只不过前者是将光芒收敛起来的锋刃,后者却是要将一切燃尽的烈火

 

当药研将深深埋入敌刀左后背的短刀抽出来的时候,一旁的打刀和短刀正从左边跟后右侧要包夹药研。借着逐渐消散的历史回溯军的躯体一蹬,药研堪堪躲过了打刀,另一边则是反手抵挡住形似骨龙的短刀攻击

 

这么一个瞬间,药研用眼角瞄到了在倒下的薙刀前面的厚,他正躲着另一柄太刀的攻击,少年刃就着么一撇的与他四目相交

 

那双眼里未曾出现过战败的怯弱,唯有不急不躁的铠通收敛光芒,沉稳地一如贤狼。少年刃蓝灰色的双瞳中还带着一份药研非常熟悉的感情,如果真的要为这感情定上一份名词。药研想,那大概叫做信任。全然的信任

 

药研勾起嘴角,握紧了手中的刀刃,再次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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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好说的?夜站归来骚扰兄弟的药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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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总是向光。药研稍为侧过头,额前的一搓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落下,鬓角几乎要将他苍白的脸色隐藏在阴影之下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烛台切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这可能是清醒的不动、或是长谷部,还是宗三还被关在牢笼里时嘴上不饶人所说的冷言──药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不意外的又是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嘴里

 

当药研藤四郎用掌心粗鲁的抹去他额上留下的血液时,他才突然想了起来这么给他一个评价的人是谁。大概是因为手套被割破之后药研只用了绷带缠绕住不断往外流出血液的伤口,却没有将一直以来藏在黑丝手套下的伤口也一并捆住

 

药研不用担心他这狰狞的伤口被看到,这一次的出阵与他同行的队员都是那一群负有织田之名狼柴虎豹,他们知道、虽然不是出自药研的自愿,但是他们也是见过这被火纹身的身躯

 

新生皮肤挤着坑疤的旧伤,碰在皮肤上的触感让药言毫无理由的想起了那双放肆而长期握枪的宽厚手掌按在头上的感觉──那句话是日本号所说的

 

日本号,这就不怎么令刃惊讶了。药研压低扶着身子,黑夜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但是眼睛并不是他在战场上唯一所依赖的感官,听觉、以及直觉都是他在战场上所运用的一切

 

药研先是缓慢的放松了因为握着短刀而有些僵硬的指节,舒缓肌肉的又是握住又是松开,来回几个循环之后又再一次地将刀柄紧紧握住。野兽总是向着光,药研没有想要反认这句话的任何一丝点意思,他心里明白,也不想否认,毕竟他着实向光

 

药研藤四郎自始自终所追逐的光都只有那么一道,想陪同的光也就那么一道。药研短暂的闭上眼,他将胸膛中的浊气缓慢地全数吐出

 

今日规程时约莫已经是夜半时分。药研再次睁开眼,吊起嘴角

 

早早解决吧,他现在格外的想见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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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踏在木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那人已经先在手入室换下衣服做过包扎,身上却还是不可免俗地仿佛带着一丝烟硝味。他将木门悄然的推开,越过了两床正在熟睡的幼弟的床铺

 

他弯腰用手撑着身子,床上的那人应该是要醒的,只是大概是来者的动作以及气息太过熟悉、熟悉的令人安心到放下仅戒心,他维持着绵长的呼吸声,最多也就从喉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细吟

 

药研藤四郎低伏下身子,另一只手则是越过厚藤四郎的身子撑在他脸庞,药研弯起了已经退下战意的紫灰色双眼,自顾的跟熟睡的厚藤四郎交换一个轻浅的吻「我回来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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