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燄

就是個神經病 文渣錯字多 灣娘人
藥研我男神!粟田口全員天使!!

﹝刀剑乱舞/药厚﹞沿海列车


    ※说好了会更新就是会更新


    ※国中生paro,两个少年翘课的浪漫


    ※自我满足MAX,什么都好请往下,我个人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啦【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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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研实在不只一次想过他到底要不要回家去换套衣服,但是当侧头看见厚将侧包扛在单肩上时,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家里还有人呢


   天气燥热的令人有些难受,夏虫在树梢上大声鸣叫、肆意喧哗。如果现在是坐在教室里头,药研应该要为此感到有些恼人,接着在深呼吸口气之后才又重新将精神放到枯燥的课堂上。


   但以上只是假设。他现在并不在那个被众学生嫌弃的暑期辅导课程里头,药研扯了扯背包的背带要拿里头的水壶,却被厚的一声唤声给打断动作。他转头时正巧看见厚将罐装饮料抛过来的瞬间


   这人真的很适合白衬衫,哪怕是学校制服。药研没有将视线移开而望着自家兄弟,抬手接过铝罐时用眼角撇了眼上头的包装「谢啦」他看着厚走到长椅旁,对此虽然药研把自己的书包拉过来空出一个位置,但厚却只是站到他旁边,一手放在口袋中


   夏日、高中生、空荡的车站、还有接着要驶向海边的列车。药研拉开易开罐的扣环,突然笑了一声,尽管接受到一旁兄弟困惑的视线却也没打算转头,只是仰头喝了口饮料「风纪委员,你可是带头翘课啊」


   药研语气带笑的调侃道,对此厚眨了下眼,随即笑弯起眼,少年也微微带上笑意的语调游走在无人的车站「我是风纪委员但也是国中生——而国中生就该做一些国中生该做的事情嘛」


   药研笑出了声。一期哥实在太相信他和厚了,却像是忘了那个小时候拿着虫子吓哭退的人也是现在沈稳可靠的少年人。药研轻咬了下铝罐的边缘,小叔叔的话大概还记得自己和厚还有乱的恶行,只是他常常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现在他和厚一起翘课了,班上最认真听课的两个学生翻过围墙、穿着制服扛着背包,一开始药研着实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傻愣着的被厚牵着走,但是他很快的就接受了作为老师口中资优生的自己与另一名资优生翘课的事实,迈开步伐与兄弟并肩


   不过相握的手是直到车站才松开的。铁铝罐还残留着一丝沁凉的温度,但是里头的饮料都已经被夏日折腾的少年喝光了,药研晃了晃空罐子,侧身将铁罐稍微的抛了起来又接住,重复几次之后将铁罐一扔——接着跟一旁的厚一并看着铁罐随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砸到回收箱的边缘,喀锵的一声弹开落到地上


   只能说车站没人真是万幸。刚开始上课的两三天,估摸着学生都还意思意思的认真一会,而烈日当头的时候大概也没多少人想要在车站等着一个小时一班的列车。药研撇了一眼笑出声的厚,任命的站起来捡拾起铁罐在将它丢入回收桶内


   就在厚终于将已经不再冰凉的饮料喝完,药研再度被燠热的天气闷得受不了,扯开领带揭开最上头的扣子时列车终于放慢速度驶进了车站,药研拎起了包站在车门前看着去丢回收的厚小跑步过来,最后两人一并上车


   列车上的人一如预料的不多,药研摸了摸裤子口袋确定车票在,随后看着厚直径的走向最后一列的车厢,然后跟了过去。车厢里头里头没有结群成对的乘客,都是小猫两三只、独自一人的坐在位置上各做各的事


   「你怎么跟预谋犯案似的」「怎么说的那么难听」这回厚终于没有坚持站着,他坐下之后药研不顾车厢内只有微弱的空调,便挨着厚坐下,同时一并开口,再度换来了厚的一声笑声


   「难道不是吗?一翻出校园你就直直的往车站走了」「嗯⋯确实是想几天了」厚几乎没花什么时间思考边爽快的承认了。一旦翘课起来厚倒是意外的坦荡,仿佛别人在他的制服和背包上停留的视线都不是视线。药研手搭上厚放松的放在身侧的手牵着,得到的是对方施力回握的回应


   「我总想着需要休息一下」厚说着,他稍微侧过头来,在有人的车厢里头刻意放轻了音量,却不碍药研了解他所审略的主词是谁。他对上厚那一双仿佛乘载了他半个世界的双眼


   波光粼粼的海洋、或是繁星闪烁的星空,不论用哪个来形容厚的眼睛恐怕都可以,不指颜色,只是拿来比喻他眼里闪烁的光芒。药研不会什么更好的比喻了,他向来对于这种抒情的文字没辄,唯一一次受到老师赞赏的作文题目是「喜欢的人」


   广义的喜欢,他几乎没有多想的就下笔了,发下卷子的时候虽然国文老师是说可以再多些修辞,但是感情真挚,已经是药研拿过最高分的抒情文了——他向来更擅长议论文,题目有共鸣的话他甚至能尝试将黑的写成白的


   至于作文稿纸现在应该是放在家里的资料夹当中,他们兄弟向来都会借来看笑笑,唯独这一张药研跟厚颇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也没看对方究竟写了些什么。这题目好写却又太敏感了,简单的字句满载着情感仿佛要从黑色的笔墨中溢出


   药研与厚肩膀互靠着,药研转回头嘴角还留着笑意,他难得的松下肩膀,一旁兄弟语气带着些许的调侃「肩膀可以借你喔」


   药研从齿缝间泄出一丝笑声,他毫不客气的歪头靠上厚的肩膀,开口抱怨了一句「你太矮了,靠起来可不舒服」对此回应他的是厚一声轻浅的笑声还有随即回靠着他的力道


   列车驶过铁轨的咣隆声听起来比蝉声舒服了不知道多少,丝毫不用顾忌任何事情——兄长的姿态、资优生的课业、优秀的弟弟形象通通抛诸脑后,就只是单纯而放松的与兄弟互相依靠


   毕竟现在看见这俩少年人的只有一面之缘的乘客,一并乘坐着航向沿海地区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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