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燄

就是個神經病 文渣錯字多 灣娘人
藥研我男神!粟田口全員天使!!

﹝刀剑乱舞/药厚﹞关于不动一早所受到的惊吓

   ※小小的更新表示我还活着,再不更新又有大佬要饿死了。割腿肉【】


    ※论论不动的心理阴影面积


    ※天冷手冻的不像自己的,错字见谅


    ※接着备考期,大概不太会更新了或着因为压力大更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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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行光抽动嘴角,大概是第十七次的想要问一问曾经的自己,究竟为何要跟这种刃计较嫉妒。


    他的部屋淹水了,在连夜下雨之下一点一滴的渗透入了冰冷的寒意,与他同房的长谷部被安排到带着妖怪的太刀以及脸上横过一道明显伤疤的打刀他们房中,而他则是被安排到粟田口那几振较为年长的短刀之中——因此他还被太鼓钟贞宗笑了


    当不动将领带打好时他注意到还有一柄刃还缩在被窝之中,鼓着一团棉被被他的兄弟们一一绕过,似乎没有人要去叫醒他的意思。不动环视了一圈房屋,讶异的看了看那球被子——唯二不在场的刀剑是药研藤四郎以及厚藤四郎。


    打死不动他也不会相信那是那柄在天正时期永远都只有与魔王相衬气势的护身刀,但他凭着对厚的印象,他却也难以想像那人早该起床时还赖在被窝中的模样


    大概是他的脸部表情太过纠结,而且呆站在原地忘了继续换衣服实在有些好笑,终于清醒的后藤一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打哈欠「不动,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模样」


    「没有人要叫一下⋯⋯厚吗?」不动犹豫了会才说出那个名字,却让一旁正准备带上围巾的信浓手上的动作一顿「厚?厚早就起床了啊」「唉?」不动发出短促的疑惑音,随即用着真的像是见鬼一样——可能再更惨一点的视线看向那坨还瘫着的棉被「所以⋯⋯那是⋯⋯??」


    不动实在不敢说出那个名字,总觉得一旦说出来就好像是摧毁他对药研藤四郎仅存的一丝认知。经过时光以及那一场大火,不动行光几乎难以认得药研的模样以及言行举止,只有深刻在刀刃里头,对上药研时有的不甘,以及那一双紫藤色的双眼倒映着一片混沌的战场


    ——而现在跟不动说,已经天亮了不知道多久,乱藤四郎都已经在整理头发了还缩在被窝里头的人是那柄狂刃,似乎有点太残忍了


     房门被一把拉开,浑然不知刚刚自己成为话题主角之一的厚藤四郎看了眼似乎受到什么重创而愣住的不动,他走向被窝的时候开口关心了一句,然后再在不动吞吞吐吐的应答时一把将被子扯开、蹲下身拉起还躺着的人


    动作自然的像是做过千百遍一般「兄弟,起床咯」「喔⋯」药研含糊的应了声,接着在其他粟田口见怪不怪的情况下又往前靠上厚的肩膀,令厚无奈之余只能一拍他的后背「振作点啊,要给不动看你的笑话吗?」


    紫灰色的双眼夹带睡意撇了过来,药研又低头放松了力道靠回去「没事⋯」


     「怎么了不动,药研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着装好的信浓轻拍不动的后背,语气稀松平常宛如每天早晨都是如此——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不动低头揉了揉眉心,发出一声通常只有在他醉酒时才会发出的呻吟声「不⋯⋯只是为以前的我默哀罢了」


    于是随着织田的那约莫十四年的期间,药研究竟是怎么每天比名将早起、维持着他近乎完美的形象,又成了不动心目中的一大谜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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