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燄

就是個神經病 文渣錯字多 灣娘人
藥研我男神!粟田口全員天使!!

﹝刀剑乱舞/药厚﹞獠牙与归鞘刃 『上』


    ※万圣节快乐!!!!( >ω・)【


    ※对这是迟到的贺文,进度1/4,感觉严重爆字数的复健作品,等我写完恐怕都新年了


    ※不想打tag系列。假装这次真的有个好标题了


    ※剧情灵感来自Nera这首歌。狼人厚以及曾是织田佣兵团的现任业余药剂师药研


    ※总之就是写写爽吧,会缓慢更新的放上来就是......好吧我也不太确定我什么心态,大概这样我比较有可能把这坑填了......吧


    ※总之请抱持着包容的态度随意看看吧。错字私设什么的我相信也不用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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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吸引住他注意力的是一群猎人不自然的围在一起,然而从佣兵团前线退下来的直觉还没有被研究药物的生活完全麻痹,所以药研藤四郎原本只是停住了一瞬间的脚步,草草的撇过一眼就打算继续走的──原本。


    就是这么草草一眼就让他看见了猎人们所围着是什么。那是一只看起来还不到青年期的狼人,而它的额头正被猎枪抵着,只需要在一秒...「、等等!!」


    完全不知道是基于什么理由,这恐怕连药研藤四郎本人都不知道,只不过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那一群猎人转头紧盯着了


    「那是一头狼人?」药研视力不差,但还是先意思意思的询问一下。他放下手上的背包,举起双手表示出自己并没有任何敌意,然后顶着一群猎人几乎要将自己瞪穿的视线缓缓地走过去


    「站住、」为首的猎人将猎枪从狼人的脑门上移到自己面前,吓阻意味浓厚的动作在药研眼里却有一丝挑畔的意味,宛如宣示主权。药研把猎枪当作挡在眼前的小树枝一样伸手拨开,自径地走到他们之中「可以的话别把枪对准我,我不是你们的猎物」


    为首的猎人啧了声,虽然表现出明显的不满却还是将猎枪放下,药研这时才看见为何一只精力正是旺盛时期的狼人会狼狈地倒在这昏迷。他撇了眼咬紧着狼人脚踝的捕兽夹,污浊的黑血还在缓慢地从伤口处流出来


    「我们没兴趣跟科学家扯上关系...」「药草学家。」药研头也不抬的纠正猎人的说词,他摘下手套伸手要探狼人的气息「这是你们的猎物?狼人可不好抓,但看起来也不像是要活捉的样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其中一名猎人粗声粗气的嚷嚷着,毫不掩饰不满的情绪「狼人已经抓了我们村里的家畜好几十只了!杀了这一只给他们一点教训阿」 「你是认真的?」


    还有救。药研依旧没有将视线放到猎人的身上,只是将手上的疤痕再度用手套遮盖起来「狼人是很重义气的一族,你这样做,只会引来一村子的狼人倾巢要将你杀了」「呜...」


    猎人闷哼了一声,毕竟这一话是事实,在他继续说之前药研扔了一袋小麻布袋过去,为首的猎人接住之后拿在手里垫了垫,随即有些讶异地看向蹲着身子侧头望向他的药研,而少年只是回他一笑「不如我买了吧」


    「你要怎么处理他?」为首的猎人将药研刚刚的问题扔了回去,却只得到他一耸肩「在怎么样也不会引来狼人群。况且我住的地方离你们的村庄还远,在怎么样也无关你们的事」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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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研藤四郎实在是不只一次的疑惑起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毒,还是他终于做实验做到疯掉了。就跟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旧识在酒醉之下对自己说的话一样。


    不得不说,不动在直觉这一方面还算是不错的,不过酒精究竟是干扰了他的判断力,还是让他更单纯的顺从自己的本能。这一点恐怕只能说是两方参半,或着是看情况而有所偏向


   他终究还是将昏厥的狼人半背半拉的带了回去——而他自己还拎着一包此行原本目的的药草,药研撇了眼狼人不可避免而被树枝草木刮伤的脚踝,明知道他也听不见却还是一边撑着人另一边从口袋里翻找出一把钥匙「抱歉啊、你可比我想像中的沉些」


    随手将药草搁置在矮柜之上,药研越过估计是忘了关窗而被外头吹进来的风而跌落至地上的杂乱文件,好歹还是先把值五十金币的半尸体拖扯到自己床上。光是将他带回来就够耗体力了,实在很难轻柔的把他放下⋯虽然回忆起来,他也不曾对受伤的旧识温柔过就是了


    身上冷汗不止的狼人从喉头间发出一声难受模糊的低吼,药研活动了一下被他压得发麻的肩膀,走到放着几瓶小玻璃瓶的高架下面拿了瓶药水,打开闻了下味道确定估计是没有问题,才又回头从狼人低喃着什么的嘴里灌进去


    幸好的是这头狼已经意识昏迷也无力挣扎了。确定他喝下去之后药研撇了眼死死的咬着他脚踝的捕兽夹,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再次的怀疑起自己干什么添这个大一个麻烦给自己呢


    铁盆、热水、毛巾、还有解毒剂。毕竟只是偏小村子的猎人,村里的药店药研也是逛过几次的,甚至还有一些就是出自他手里的药,里头应该没有能让健壮的狼人倒下甚至濒临死亡的毒。那么就是上一个来到这附近的商团所带着的商品了


    还好到时正巧无事的佣兵团邀约了自己,也还好当时的自己正巧有一些闲余的时间还有临时想说做着解药备用着的念头——不过最一开始是因为玩世不恭的白发舞剑士惹恼了老板,所以药研是相信迟早能把药用在他身上的


    药研卷起袖子将捕兽夹松开丢到一旁,看了一下伤势之后低头将唇贴在黏腻的伤口之上,把因为毒而呈现黑浊的血液吸出来吐掉,反覆的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好几次直到口中的血液不再是腥臭恶心的药草味而是他所熟悉的铁锈味


    漱了几次口之后旋开解毒药再一次的喂了狼人。不知道是捕兽夹终于松开了还是中毒最深的伤口附近的脏血已经被清了大半,这一次狼人微微的偏过头挣扎,差一点浪费了。药研将毒血处理掉,虽然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但还是以防万一的喝了瓶解毒剂,才装着新的热水回来


    姑且算是安全了吧。将毛巾从热水里头捞出来拧干的时候药研才终于好好的打量一下新带回来的麻烦货。狼人的衣着不像是人类那样的花俏,黑色的短发摸起来跟看起来一样的不怎么柔软,同色的耳朵和尾巴药研倒是没有伸手去摸


    不过这么一打量,药研才注意到他身上不怎么干净,浑身的衣服附着着泥沙,就连黑色的发梢也有点土褐色沾染着。用热毛巾给狼人擦拭着血水以及冷汗时药研才又叹了口气「还是帮你再换床单吧」


    房子不大,就药研独自一个人生活来说刚刚好甚至能说是偏大,但也不会让独自生活的人想要在家放着两个床铺。在家里头多出一个可能要待个几天的外人时,药研才终于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居住环境


    高架以及木柜上头都是瓶瓶罐罐,餐桌上头原本放着不知不觉多起来的药单以及研究笔记,不过也在忘记关窗的外出时间全都被风吹到地上了,另一边的工作桌那一区更是杂乱不堪——虽然自己放东西的药研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不过长谷部和烛台切每一次都是一副很想处理掉那一区的眼神


   虽然没有长谷部所说的像是垃圾场一样的严重,不过也绝对称不上是干净了。药研将地上的东西拾起,决定还是在吃过午餐之后再来好好整理一番


   隔日起床时,不免还是因为趴在桌上睡了一晚而有些酸疼,在要出门活动一下身子的时候药研的脚步顿了下才想起自己为何睡在外头,脚尖一转而改而走向自己的房间看看狼人的情况


    冷汗直流的情况只好了那么一些些,与昨天脸上毫无血色的情况相比今天却是满脸通红,不自然的肤色让药研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湿黏的手感一并带着不自然的高温。解毒剂那就算了,不过感冒的话,狼人能吃为人类调配的药吗⋯?


    药研撇了一眼他干裂的嘴唇,还是先起身给他拿杯水慢慢的喂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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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毒药带来了发高烧的副作用,但是狼人的身体素质还是出乎意料的好。夕阳正准备落下的时候药研听到了房里传来了低呜声,于是他放下原本要开火滚水煮面的手,倒了杯温水走进自己的房间


    才刚踏入房里边看见狼人那双金色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之下折折生辉,他抖了抖耳尖眼里满是紧戒的敌意,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哐啷作响,表达出他不满


    「呦,醒了啊,能听懂我说什么吗」「⋯」虽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但是那双掺揉着银色的金瞳真的是映着狼人最原始也最真挚的灵魂,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个问题在他的解读中肯定是觉得自己被小瞧了。药研连同着拿着水杯的手将双手举起来,以示投降。虽然不知道狼人有没有这种投降方式就是了


    「别这样看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起来就把我扯成碎片」药研尝试着慢慢靠近确认狼人对自己到底有多少敌意,直到药研离床边还有一大步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停、」


    听着是沉稳的少年音,虽然因为高烧而带着一丝的沙哑。药研停住脚步,喝了一口水之后将杯子放到床边的矮柜上头,顶着狼人过分锋利的视线将他手上的铐锁解开,后退了几步头一偏示意了他一下「能沟通就好了,喝点水吧。安心吧,我不会下毒还是什么的,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你救回来」「为什么要救我⋯咳咳、」


    咳嗽的空挡正好让狼人没看见药研一瞬间的犹豫,当他再度抬起头用着不肯屈服的视线审视着药研的时候只看见他耸了耸肩「只是不想看见那群猎人葬送掉他们的村庄而已」


   沉默蔓延了一会,在夕阳又往下移动了些之后狼人撇了眼矮柜上的水杯,最后伸手拿起杯子。药研细不可见的笑了笑,晚餐就不下面条了,改吃肉粥吧。


    肉香大概还是成功的把狼人的食欲挑了起来,虽然大概是药研不像样的回答让狼人还是带着戒心,只不过又是中毒又是高烧,大量消耗体力所换来的成果就是虽然十分不舒服,但是在药研将肉粥放在矮柜之上,之后在拿张椅子进房的时候,狼人已经小幅度的甩着尾巴前端直盯着粥,直到听到声音才赶紧转过头来


    药研忍着笑意将椅子放在床边,坐下来之后拿了靠近自己的那碗粥「多少吃一点吧」狼人耳朵尖抽了抽,在看着药研吃了好几口粥之后才终于拿了柜子上的木碗,药研一副低头专心吃饭的样子,却用眼角余光见着了试尝一口粥之后狼耳朵一竖


    野生动物在旁边有人的时候不会吃人喂的东西。不知道是曾经在酒吧中听到的醉言还是一次不动又被野猫抓伤回来时着烛台切的安慰,药研的脑中不适合宜的跳出这个冷知识


    「我不介意你待到伤好」药研侧头往搁置着木碗的矮柜示意,让捧着碗有些不知该放哪的狼人放下碗。夕阳落下后药研这才发现狼人的双眼并非金色,刚刚那可能只是夕阳的余晖产生的错觉,他的眼睛其实是普通的银灰色


    「⋯谢谢、」药研听得出来狼人声音里头的困倦,他眼里除了狼人独有的光芒之外还添了分疲惫。他还发着烧,药研站起身子原本打算将木碗拿走离开,但是突然被狼人叫住


    药研停下动作看向狼人。他轻轻摇了摇头,振作起精神之后从床上起身「我睡多久了⋯?」「我把你带回来的隔天傍晚」狼人垂下视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黑色的尾巴在他身后扫过枕头「带我去一下外头」


    地平线的一端还有着一丝暗橙色在垂死挣扎,大部分的天空都已经被夜色笼罩,药研没有看见月亮,但这不影响狼人凸显出他是天生属于夜晚的生物。他缓缓的深呼吸一口气,让微凉的空气让昏沉的脑袋舒服些。他抬起头,视线远望着森林的另一端,然后仰天长啸


    药研不得不说他一瞬间还以为狼人是要叫同伴来铲了自己的家,不过想想起码还是有一碗粥还有一条命的恩在自己身上,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


    黑色的狼耳抽动了一下,倚靠着自家房门的药研听见了远方传来的长啸狼嗥,然后瞥见了他似乎松口气的样子,

随后狼人对上药研的视线「报平安,不然族人会担心的」作为回应药研站起身子侧身打开大门朝里头点了下头「进来吧。你病还没好,还是少吹风的好」


    将木碗收到洗手槽的药研看了眼卧室的门口,思考了一下最后决定明天去买块门帘装上一阵子吧。从来都是自己住所以卧室的门口别说门版了,甚至连块门帘都没有


    今天的话,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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